无用之用,方为大用作文

无用之用,方为大用作文

  在平时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说到作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借助作文人们可以实现文化交流的目的。一篇什么样的作文才能称之为优秀作文呢?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无用之用,方为大用作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无用之用,方为大用作文1

  人走在路上,脚踩的只是那一寸地,而旁边不需要踩踏的空地,似乎是无用的。但庄子早在战国时期就提出:有用之用,方为大用。既然其他地方都没用,如果把其他地方全部挖至无尽深,只留下一条走的路,你还敢闲庭阔步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人们习惯于将事物分成有用与无用,科举制的时代,百姓传唱“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用狭隘的人才观来看待人,中第便是人才,落榜便不是。

  过去如此,现今亦然。我们从小就被家长灌输有用论的观念,从小就被问“学这有什么用”,步入中学,接受填鸭式的教育,学校只学考试内容,其余一概不学。推及社会,现在日趋严重的环境问题就是施政者追求产值,牺牲环境,功利化发展带来的结果。

  社会被实用主义所裹挟,太过于功利,导致对成功和金钱失去理智地膜拜,对精神价值一类的不自觉地藐视,一概贴上无用的标签,社会开始急躁,渐渐失去那一份安宁。这一现象的出现源于社会的趋利浪朝,也源于个人的认知。

  轻易地划分有用与无用往往是因为肤浅的认知。富兰克林邀请他人来看他发明的避雷针时,一位女士提出,可这又有什么用呢?他回答道,那么新生的婴儿又有什么用呢。富兰克林用时间的观念来提醒她,只是暂时没用。就像庄子用空间观念反驳的那样,人不只是需要脚踏的那一寸土地。由此所见,个人肤浅的认知是一重要原因。

  无用之用,方得从容。《庄子》中写道:“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陈道明喜欢从“有用”的世界挣脱出来,做一些“无用”之事:读书,练字,下棋……冯小刚取笑他他这么做远不如一场饭局来得有用,陈道明却淡淡回应:“不为无用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有用,意味着一种奴役;无用,才意味着从容自得。

  无用之用,方为大用。乔布斯大学退学后学习的.美术字体在当时看似没用,而后来应用到电脑设计上,使得苹果电脑一推出便大获成功。当时只是兴趣爱好,后来却成为了他成功的钥匙。人生最忌急功近利,留一些无用的时间给自己,培养一两个无用却真正喜欢的爱好,久而久之,无用,也能成为大用。

  无用之用,淡淡的人生味;有用之用,浓浓的胭脂香

  人要生活,也要生存。生活需要诗意,生存需要功利。二者可相互转化,相辅相成。切记不可极端化,一味高举无用主义大旗,抛开生存空谈生活,只会沉浸在老庄哲学,安逸于世外桃源,与世界脱节;一味高举实用大旗,急功近利,眼中只有生存,终究会变成一个“空心人”,落的一身疲惫。

  在有用的世界中寻找那看似无用的一抹空白。某天,手中的丑石也能变成陨石,划破星际,璀璨一片天。

无用之用,方为大用作文2

  那个傍晚,和往常一样,放学后直奔回家。妈妈在无意中随口提起外婆家门口黎明路的榕树它因为影响交通被砍伐了。留下的那个树干丑陋不堪,无用。

  心底突然一阵抽痛,只因影响交通就要被砍伐吗?当今社会,竟已如此不尽人情。或许它是这个时代文明的象征,对远方的游子来说,她是望明月时,记忆里故乡的第一幅画;她是老大回乡时,眺望时找寻的第一个选择。她扎根在土地中,她是土地,是故乡,是烙印在生命中的记忆。于是,思绪慢慢回溯至两千年前一个同样平常的傍晚,惠子与庄子正倚着一棵梧桐树相互辩论。

  “今吾有大树,人谓之樗,其大本拥肿而不中绳墨,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规矩。”惠子拍着庄子的肩开他玩笑,说庄子常说的大而无用,就像这棵樗树,大而无当。可是胸襟似海的庄子何曾会计较这些。他微眯着眼告诉惠子,若有这样的一棵大树,何必斤斤计较于它究竟有什么用?何不“树之于无何有之乡”然后逍遥天下?无作之用,方为大用。

  让我们把目光投向那棵时乖命蹇妨碍了城市交通的榕树。在立足经济的实用计算下,这棵大树似乎没有特别有益之处:遮风挡雨已不为马路与机动车所需,高大坚固的躯体反而有碍速度与激情;二氧化碳转化功能完全可以由站位乖顺、以量取胜的行道树代替;小生物圈功能也可二次承包给周围的街道公园。这巨榕的确是城市的“老物”,但这些东西老而不死、老而无用便显得尤其不美,尤其不合时宜老河道蛛网密布,妨碍地产,填!青砖碧瓦的老屋面积使用率低,拆!古寺浮屠颜色暗淡,有碍市容,毁!方言俚语妨碍沟通,俗不可耐,禁!

  一座又一座城市击杀得老物们节节败退,城市们握手庆功时却愕然发现战友们有着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面孔高楼密集,马路开阔,线条冷硬,规划整齐。人们在批量生产的水泥森林里晕头转向,心生惶恐,渐渐思念起那些“无用”老物。思念那小桥流水的江南风韵,思念那青砖碧瓦的悠然诗意,思念那古寺浮屠的静穆庄严,思念那方言俚语的放肆鲜活它们真的不美,真的无用吗?再好好地看一看那棵榕树吧!那绿色的焰火般的树冠中升腾的生命之灵,那涟漪般荡开在树干深处记录历史风尘的年轮密语,那枝叶婆娑中江南小城的似水流年,那与树为邻彼此关照的温情脉脉除了地下的生存争夺,生命本应有更悠远明朗的高贵姿态,美应是超越一切的洒脱,它看似无用却精致空灵,足以让精神饱满明亮,不致迷失。

  树然,人亦然。

  无论是杨绛笔下的.那位三轮车夫老王,还是余秋雨文中奔波千里的信客。无论是大街小巷的吆喝声,还是纯手工制作的裁缝铺,这些、那些带着“现代人”“青少年”嘲笑、不解与蔑视在高科技的海洋里触礁沉没。殊不知那看似无用的,渐渐湮没于历史烟尘之中的,是我们文化的明珠,是祖祖辈辈内在的灵魂,是我们的曾经,是我们的过去。那些璀璨的文明,一如树被锯掉了繁茂枝叶,甚至是连根拔起的话,没有了过去的我们谈什么未来?没有了精神家园的我们谈什么幸福?我们将成为荒原中的孤魂,文明中的野蛮人,钢筋水泥丛林里的精神的流浪儿。这就是被人们忽视的看似无用中的大用啊!

  “无用”之用方为大用,“无用”之美可谓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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